基因编辑婴儿突然突破了禁区:南方科技大学副教授贺建奎宣称一对经过基因编辑的双胞胎姐妹已在中国诞生。
虽然他声明此次基因编辑是为了免疫艾滋病,但还是引发了强烈的抗议。
事实上超级人类,基因编辑在技术上早已具备了人体试验的可能性,但科学界一直对此严防死守,就因为它面临着生命伦理的问题,和涉及人类生命本体的不可预知的风险。
事实上,通过技术的手段来改进人类自身的条件,长期以来都是一个危险而迷人的诱惑。
有一类人就自称“超人类主义者”,他们迷恋人体改造,想要塑造出“超级人类”。
通过改变基因重塑人体,只是他们的兴趣之一。除此之外,他们还热衷于“人机结合”,通过植入外部设备,助人类一臂之力。
在他们看来,超人类是人类进化不可避免的方向,未来人类能获得突破肉体限制的效率,也许还能获得永生。
斯蒂芬·霍金在遗作中也提到:未来可能出现DNA变异的“超级人类”,这种超级人类的寿命、智力及免疫力都比一般人强。他还表示,有钱人一旦有机会更改后代的DNA,就会出现新的人种竞赛。一般人的生存空间将被挤压,甚至被新人种摧毁。
科幻作品已经引领我们见识了很多增强人类机能的技术,但是,究竟有哪些是已经在现实中被实现了的?
4年前,瑞士摄影师马修·加弗苏带着同样的疑问,开始拍摄名叫《超人类主义》的项目。
他探访了大公司、大实验室,以及被称为“磨工”的地下人体改造者,想看看人体改造的现状究竟是什么样子。
利用老鼠做的实验:在老鼠体内植入水母的荧光基因,在紫外线照射下它就会发光。这些发光点可以被用作“标记”,记录器官或肿瘤的生长情况。
内尔·哈比森是个天生的色盲, 他在颅骨中植入了一个摄像头装置,可以把颜色转化为声波,让他也能“识别”颜色。他是世界上第一个护照照片里出现了体外装置的人。不过由于装备无法拆除,总在渗血,哈比森不许任何人拍他的后脑勺。
这个人在中指里植入了磁铁,这样就能感知磁场的存在,还能把铁屑吸起来。不过他不能再做核磁共振检查,否则身体会爆炸。
2018年11月初,一家瑞士公司宣布他们“让三名下肢瘫痪患者重新站起来走路了”。这家公司将设备植入病人下腰部,用过电流刺激脊髓,重新控制腿部肌肉活动。
有些国家尚不存在针对人类改造的立法,俄罗斯就是其中之一,这里因此吸引了许多更为狂热的科学家,比如Kriorus公司。他们将芯片植入人体内,用来开房门和完成信用卡支付超级人类,还提供冷冻尸体和大脑的服务。
“外骨骼”设备目前一般用于治疗,不过美国军方正在研究更壮观的外骨骼原型,这也许会将士兵变成不知疲惫的战争机器。
Lens:你是怎么对超人类主义产生兴趣的?
加弗苏:我不是极客。我感兴趣的,是人们在面临自己的恐惧时——痛苦、死亡,如何千方百计寻找应对措施。超人类主义是种新宗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拯救”。它讲述了人类的脆弱和虚弱。
Lens:拍摄中遇到了什么困难?
加弗苏:人们并不想牵涉进这个话题中。比如大型实验室,他们不愿意和我合作。科学家们都说:不,我们不是在等待超人类的诞生,我们只是在寻找新药物。科学是中立的,但科学的应用从来不是中立的。事情当然没那么简单,他们背后隐藏的都是对超人类感兴趣的大财主。
Lens:过程中发现了哪些让你耳目一新的想法?
加弗苏:超人类主义者对“健康”的界定和普通人不一样。“健康”这个概念其实只存在了50年,而且非常主观。很多人把我们眼中健康的身体视为疾病重重,使用技术,他们就能治好这种“疾病”。
Lens:改造人类存在着许多道德争论……
加弗苏:很多人说,改造后的人会失去人性。但首先要回答的是:到底什么是人性?这是个非常因人而异的问题。我觉得今天任何人都不太可能反技术了,但一切发展得太快,确实需要停下来总结思考一下。
Lens:人们很容易把科幻和现实混为一谈?
加弗苏:确实如此。但“相信”是超人类主义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它不光涉及技术发展,也是一种强烈的信仰。正是这种信仰激励人们把永生、人机结合的实验推向高潮。
Lens:很多大公司都是背后推手,比如谷歌和脸书?
加弗苏:和超人类相关的都是大生意,比如智能手机、医药。我们生活在一个多挣钱、快发展、把凡事都变得简便化的时代,而这些想法和超人类主义不谋而合。更好的身体能有更好的表现,工作效率更高,赚的钱就越多。有一天你可能想:哎呀,我只想自己安静待会儿,但已经不可能了。
来聊聊:
你觉得有生之年超级人类会大量出现吗?
图片由艺术家、Galerie C 及MAPS 授权使用
采访:胡阳潇潇
即日起到2019年1月2日,
马修·加弗苏的《超人类主义》展览
在集美·阿尔勒国际摄影季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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